2014年10月7日 星期二

M.01 魔法雜談

如果說我有什麼值得流傳下的,或許就是我的魔法知識吧。

                                                                                  安布希。提理斯法  Ambush Tirisfal






魔法的起源

  魔法的起源無人知曉,有人說這是神的時代遺留下的贈禮,有人說是精靈一族的祕法。更有人認為是人類的潛能,也有說是本來就存在的東西,又或者是巨龍的知識。眾說紛紜,並沒有特別的定論。而我只知道,我存在的時代中,魔法確實的就在我們身邊的每一處。
  
是否人人都能使用魔法,有人認為是天賦異秉的人才能使用,也有人認為每個人都有魔力,只是是否有能力去施放它。這些對我來說都無所謂,因為比起是不是每個人都會用,不如直接試看看自己能不能用更實在,而我會用,就只是如此。



中古魔法系統

  魔法究竟是何時發現的,從何時有魔法,就像是魔法的起源一樣是個謎。而在已經魔法廣為使用的今天與未來,我也認為這問題的答案並不是那麼重要。中古魔法系統是許久以前的系統,多久以前已不可考,據說甚至比岡瓦那大陸的任何一個國家都還早存在。 中古魔法系統將魔法以屬性、性質來分類為十種,分別是水與火;風與雷;土與毒;光與暗;聖與邪。十種分類兩兩對立,被認為是相對的屬性,兩者性質相反或相剋,一般只能選擇一邊修習。且最開始只能修習一種種類,隨著魔法的經驗與能力越來越強,繼續修習第二、第三類,直到最後滿五類。但也有一種普遍的認知是,到達四類即達到法師的極限,往往受限於時間或是能力,以無法再修得第五種魔法。因此高強的大法師大概都是精通四類魔法,像是火風聖光,水雷土暗之類。

但是時間一久,這些規則變的不在是定理。有些人異常的使用著對立的魔法,有的人可以使用五種屬性。一開始或許可以說是此人異常是怪物或是天才,但法師終究是法師,他們不是那些神職人員或是信徒,他們不是笨蛋。這種特例開始讓法師熱衷的去研究,並做了更多不一樣的嘗試。真的只能從一種上手嗎?於是開始有人一次從兩種種類上手,也該使有人嘗試使用對立的魔法,有人試圖修習第五門。詛咒?天譴?懲罰?別傻了,他們是法師,為了追求魔法不惜任何代價,連死人都可以褻瀆,連惡魔都可以招喚,一切只為了魔法。

最後法師們發現,一次一種上手還是比較有效率,且主要的原因是法師的性質。為了修習魔法必須犧牲掉太多東西與時間,如果一次兩門修習會很晚有所能力,也就是大器晚成。法師本來就夠晚成了,在延後進度不管是社會與周遭的眼光、同材的比較、自我的信心都有不好的影響,反而變的不切實際。但在現在魔法已比當時更發達,魔法知識認知更普遍,聽說南部聯邦就有自由的魔法教學。學生可以同時修習多種魔法上手,他們認為雖然不能快速熟練一種魔法,但卻能在各種類都先有人教導其絕竅與知識,自我的訓練可以延後在來實行,前人的經驗卻不是時時刻刻在等你。

對立魔法的修習,在各種試驗下也成功破解。法師確實可以同時修習兩種對立的魔法,只是相對的付出會大的許多。畢竟是兩種相對的屬性,使用上絕竅與身體適應可能是兩極化,因此雖然不是不可能,但成本太高。當你已經學會火炎法術至極時,可能為了學習個基本的製冰術消消暑時,就因此讓你無法再使用高等的火炎法術。就像是共用同一個源頭,當你分了一半給火,就只剩一半給水。火要很猛,水就很乾;水要湍急,火便消逝。而在更進一步的實驗中,認為如果同時修習兩種對立法術,還要對其源頭課以一定的衝突代價,導致兩種法術的能力加起來的總值,可能只達到專心使用一種的七成,甚至更少。

其中又以聖與邪,兩種極其極端的法術,機乎是不可能辦到的事。其同時使用的額外代價高到沒有任何正常法師願意負擔畢竟修習該兩系的法術,在善惡上通常都會跟著改變,以追求法術的效用更高。就像聖光法師使用詛咒術根本是笑話,而他招換的魔物一定最先攻擊他;邪氣法師的祝福也一樣好笑,驅邪術一用馬上自體焚燒。傳聞有聖光法師勇敢的使用終極邪系魔法死亡之指,某方面來說他成功了,他自己死了。

而精通四種魔法大致上就是普遍法師的極限,就像之前所講對立法術使用同一個源頭,那一個法師的所有魔法源也有極限。當你修習第五門魔法,代表前四門的造詣必須有所損失,羊毛出在羊身上。不過這個突破是最實際的,因為你可以選擇修習五種魔法,不要達到巔峰,但利用其多樣性達到更多戰術與策略效果。或是你可以選擇新的種類來取代你原本不想要的那一門魔法造詣,雖然可能費時沒有效率要付出許多中間成本,但確實多了選擇與反悔的餘地。

而那些特例又是如何?有些或許後續會有所解答,有些我可能我一輩子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永遠不要對自己設限,但也不要做太蠢的事。像是唯一成功同時精通聖與邪兩種法術的大法師,被證實擁有雙重人格,他也不是能夠同時使用兩種法術,只是剛好一種人格使用一種。

 

施法藥材

  施法材料也是很有趣的概念,早期的魔法幾乎大部分都有其對應的施法材料。法師必須正確的詠唱咒文,使用正確的施法材料,法術方能成功。有些法術同時允許兩三種施法材料都可,你可能用玫瑰莖、月桂葉、或是細沙都能施放閃光術。而後漸漸發生各種意外或是非不得已的狀況,像是使用者不小心記錯施法材料,但卻依然正常施放直到被別人發現。另一種經典就是在戰場上,法師沒有施法材料了,隨手找替代品,甚至更絕的是直接詠唱。反正過十秒後都是要死,比起禱告施法材料從天而降也來不及詠唱,不如詠唱咒文也好。經過這類不斷的驗證與實驗,發現絕大部分的法術,其實根本不需要施法材料。有些材料的確增強特定法術效果,但大部分並沒有幫助。另有一個研究是,新手使用施法材料較容易施法成功,但這項說法被懷疑是安慰劑效果或是增加信心成分比較重。而一種最廣為法師接受的說法是,這是商人的手法,為了販賣一文不值的東西給法師騙取金錢。所以施法材料通常是稀奇古怪又沒人要的東西,蜘蛛網、細沙、花瓣,甚至是蝙蝠糞,我很慶幸我生在這個年代,我一點都不想搓蝙蝠糞來施放飛舞雷電術。或許我的雷電系法術不好,也是跟它們大半都需要搓蝙蝠糞便的形象有關。當你閱讀那些傳說的大法師故事時,我總是比較喜歡不用搓糞便的那個法師,他聽起來就是帥多了。



詠唱與結印

  除了施法材料之外,另一個就是法術咒文的詠唱。只要是學習魔法的人,都會被要求正確的詠唱出最精確的咒文,以施放魔法,起碼提理斯法家似乎是這樣。當然,這在當時也跟施法材料一樣被實驗與證實,並不是必要條件。只是普遍來說,如果能力允許,大家都還是會從詠唱咒文開始,不管是否有安慰劑效果,它確實讓初學者更容易施展出魔法,而且甚至不需要多花你一分銅點。也有些實驗證實,有正確的詠唱魔法時,法術的威力會比直接施放來的強,且越複雜與強大的法術就越需要詠唱的支持。

這一點目前我也是都這麼做,詠唱的過程被許多人視為能夠正確且有效的引導魔力形成魔法的一種形式。也因此,同樣的魔法,在不同的詠唱下可能效果也不同。詠唱的越正確精準,其威力與效果越強;詠唱的錯誤百出,只是讓法術變的更糟。而有些法術甚至開發出一些細節不同的咒文,不同的咒文其強化的地方不同。如果兩個咒文差異甚大,就會讓同一個法術性質不同到被分為兩個不同的法術,而這也是所謂的法術開發的方法之一。我本身就將閃光術咒文做修改後,成為簡化版,雖然效果比較小,但施法較快也較為節省魔力。

也有的人認為熟能生巧,同樣的法術在練習了無數次後,法術的已經深深的刻劃在身體與靈魂上,就不用詠唱也能達到效果。我不覺得我有那時間,而且當我熟練到那地步的時候,我依然認為在加上詠唱的效果肯定會比直接施放好。因此我依然會做抉擇,當有餘地的時候不會放棄詠唱。我認為能夠不詠唱而施放出更有效果的魔法之人,大概是天性就與該魔法相契合,我不認為我對哪一類魔法有特別天分,所以還是造傳統來。而我對這好傳統特別付出的最佳報酬就是[二重咒],更甚者是[三重咒],不過非不得已不太需要用到[三重咒]。要使其達到最佳效用,必須建立在夠多魔法種類,以及能建議最佳的策略。隨意使用只是徒增負擔與失敗機率,通常被逼到使用[三重咒],只是代表陷入糟糕到不行的情況。

也有些魔法會需要手勢與動作的結合,其效果就類似魔法陣。只是一個是直接用動作劃出馬上要使用的魔法陣,而另一個是事先畫好後,再開始施放魔法,將步驟分為兩段。其理論跟詠唱一樣,主要是增強威力與效果,以及支援較為複雜與困難的魔法,或是大型魔法。據說有一類法術需要使用[結印],但那個系統與使用者,我認為與法師有一段差距。據說那叫做忍術,施放上與魔法不同,較少使用詠唱而是使用結印,也就是所謂的手勢。其使用者也與法師不同,法師大多在肉體上能力較差或是沒有訓練,是捨棄物理上的能力而追求魔法上的能力。但是使用忍術的忍者,卻是以體能戰技為基本,在這之上來開發的法術。我認為其在動機上有所差異而導致其與法術的不同,這也比較類似現在已經流行與發達的現代戰技。現今的所有戰士、騎士、甚至盜賊等任何非法師,在魔法知識普遍的支援下,他們開始理解那些特技、絕技等等,其實是另類的魔法使用。那些系統與招式較類似忍術,通常與魔法做區分,稱為技能或是法術。其中技能又更偏向完全無魔法性質,只是單純的身體上的技術熟能生巧,就像劍技那般。而法術則是偏向有些魔法成分混入其中,像是那些消失身形,讓劍冒火,或是異常的空間移動技巧。忍術則是偏向在法術與魔法之間。



非法師的魔法:法術

  如上述所說,那些非法師所使用的絕技,我習慣稱為法術。我對於忍術很陌生,也不知道其是否真的存在,或許我看過但我以為是法術也不一定,因此不做討論。我還記得我學習了魔法一段時間後,我發現在初學剛與別人對戰練習的時候,如果不是堅持使用魔法來分高下的話。直接使用身體來做攻擊遠比使用魔法來的有效多了,兩個人笨拙的詠唱咒文的時間,隨便一個人向對方衝過去揍一拳就分出勝負了,那個嘴巴被打腫的倒在地上的傢伙已經注定無法使用魔法了。因此後來我比起學習更強大的魔法外,也迫切的提升自己的身體能力,在某些方面來說,那比學會強大的咒文來的實在多了。而在我離開家園在外以後,更理解到法師的脆弱與無力,就算會在強大的魔法,常常沒有機會施放便丟失了性命。比起想辦法學習造成更大的傷害,對我來說確實的提升自保能力才是重點,命只有一條,死人是無法傷害任何人的。

而就我所見所聞,法術的系統非常凌亂沒有系統可言,大多流於家傳絕學之類。舉個簡單的例子,聖騎士可能是最有系統的法術教學,他們會叫你遵守各種奇怪的戒律,每天不停的像聖光禱告,總是相信聖光給與自己力量。但這些奇妙的各種規則與傳統,確實有效率的讓他們大多數能習得聖光法術。當然學不會也無所謂,你只要跟著虔誠的遵守,並且揮的動更大的槌子就夠了。雖然你明明不需要遵守,畢竟你靠的是你的肌肉跟那把更大的鐵槌,你仍然不會法術。而其他法術就更懸了,像是奧義或是秘傳之類的,說穿了大概就是毫無系統。完全看天分跟相性以及領悟力,就像是花了無數年,師傅都無法告訴你怎麼學會,只會用一兩次給你看,接下來你要自己無中生有的學會。這也是這些絕技都很稀有的原因,因為根本不知道怎麼去學會它。但這也幫了我大忙,要是這些非法師的傢伙都會各式各種的法術,法師根本一文不值也早就該絕種了。我聽說有些殺手或是刺客,甚至掌握了像是傳送或是空間魔法的法術,能夠瞬間出現在你背後,希望是子虛烏有,不然那真是惡夢。
  


融合型魔法

  融合型魔法,也就類似法師們的絕招或是奧義吧。通常是教科書找不到,或是一般學習不到的特殊魔法,就是沒有好的學習管道。其通常有兩種以上的不同屬性的魔法組成,因此使用上可能有特殊條件,使用難度也高,魔力的消耗也不一般。而這也是許多法師最後會選擇開發的法術,因為其潛能無法限量。把單一特定的魔法強化,始終有極限或是最後報酬率極低,而其應用還是一樣,火球術就是火球術。我認為融合型魔法最大的價值在於,不只是傷害或是威力的提升,而是其應用變的更多變,以及稀有性與特殊性質,能在關鍵的特殊情況下達到異常好的效果。但就像是奧義一樣,其複雜程度常常難以傳授或是記錄。即便法師善於記錄,也往往不喜歡把自己的心血平白無故給別人。因此就像是秘傳與奧義一樣,可能只傳給徒弟或是家族後人。就這樣看來,或許忍者與忍術才是最理想的狀態。不過,凡事總有代價,其訓練與傳授,能學習的廣度,或許都會有相對應的困難。既不能像一般法師快速培養出基礎魔法能力,也不能像其他職業迅速學習到最佳應用的戰技,果然大器晚成吧。



種緣魔法

  種緣魔法可說是上天的禮物,也就是天賦或是天分之類的極致吧。對我來說,就是所謂的個人的差別,也就是每個人的特質。不過普遍來說,種緣魔法是僅有特殊種族才能施展的魔法,通常是基因突變而來,也就是異類。一般而言,無法傳授、學習,甚至是遺傳。但這方面我個人將之分為廣意跟狹義,狹義的是指純屬個人的個人魔法,連遺傳也不行,也是所謂種緣魔法的最初最嚴格定義。而廣意的則是放寬一些條件,像是個人異變的種緣魔法,最後卻傳給下一代,雖不能學習卻惟獨可以遺傳。雖然這被稱為血繼魔法,但是最初第一代的時候也被稱為種緣魔法,只是恰巧他的種緣魔法可以遺傳下去。因此,廣義來說,我認為血繼魔法也是廣意種緣魔法的一種。

另外我個人覺得,不一定有種緣魔法就比較強或是比較幸福,他是個人化的極致。但有時卻也代表著,他被看待為異類。而沒有種緣魔法的一般人,也會有各種資質不同,大家各有擅長與不擅長的項目。所謂的特長與特性,也就是最基本的種緣魔法,只是比較不極端,但不見得不好。重點不是去羨慕種緣魔法,而是找到自己的特長與擅長的魔法,或是去當個聖騎士有時候是更好的選擇。



魔力的儲存與應用

  魔力的概念是很一般,卻也很特別的東西。他就像體力與精神專注一樣,使用時會被消耗,需要靠休息來補充。但特殊的是,以現代的科技,魔力是可以儲存與輸送的,甚至古代就可以了。最早的儲存方式是魔晶石,高階法師能夠憑空靠自己的魔力生成凝聚成魔晶石。但是效果很差,花費大量法力製造魔晶石的過程,可能流失了80%以上的魔力。而更糟糕的是,好不容易儲存下來的20%在激發與吸收的過程,可能又損失50%,等於最後轉換率只有10%。而這不是最壞的消息,因為這玩意還不能長期保存,會不斷隨時間流失。

而隨時間不斷的改進,現在魔力普遍以別的方式儲存。通常是注入或是灌入其他載體,而不是憑空生成。在轉換率與時間流失率得到改善,尤其是最新的魔力照明系統,其中一種就是直接將魔力注入照明系統的載體,直接於載體保存再供給給照明系統。其過程不用在觸發與吸收,因此少一次損耗,時間消耗性也較低。而將魔力提供至光球的消耗魔量,比直接製造憑空光球低,而且保存的時間效果比直接生成的光球好,因而提升了一些效率。但我個人還是覺得魔法加工炭比較方便,炭本身就是很好的燃材,也有照明與保暖的功用。而魔法加工後,大量提升其照明度與增加耐久度,這樣就很實用了。魔法加工的維持時間也最長,因為大部分的主力還是炭,而炭跟魔力的結合性似乎非常安定。即便全部魔力散失,他也還是塊有用的炭,不會因此無法使用。



魔法物品

  魔力的儲存與應用的另一個例子,魔法物品。至今許多魔法物品仍是個謎,有些能夠儲存魔力,有些能增幅法術,有些能施放特殊的效果。能持續多久?使用多少次數?是否能重複儲存再使用?有限定使用者相性嗎?太多太多的變數與形式,是法師不怎麼愛研究的領域。與其說時間研究物品,不如好好提升自己的魔法能力。畢竟法師依賴自身技能相對於道具的比例,是所有職業最明顯的依賴技能。反觀戰士才是武器裝備依賴度最高的,所以他們對於裝備或是武器的知識豐富,那是他們吃飯的傢伙。只要有相應的知識與技術,你叫他拿雙手大劍來喝湯都真的沒問題。

魔法物品有許多傳聞,太多真假不明也無可考究,遺憾的是我身上目前也沒拿到什麼魔法武器。我對於製造魔法器具的知識也不太足夠,畢竟那太雜又沒有系統,也沒有的參考,大多是流於民間的謠傳。而最基本的製造魔法物品的重點就是,物品本身要有好的素質或是品質,這是無庸置疑的。所以這也是沒人隨便嘗試的原因,耗資不斐,沒有好的報酬率。造成通常魔法物品都很古老,因為都是巧合的產生。像是特殊有能力的使用者攜帶大半輩子,意外讓他的隨身武器成為魔法物品。

另外最著名的,大概就是[燒劍],這是從中古魔法系統時代便流傳下來的技藝。留下的典籍與資訊,各種參考、數據與經驗也最豐富。即便如此都還有許多變數與不確定性,因此才會說魔法物品是相當艱難,且效率不高的領域。而[燒劍]的研究與維持,也是因為龐大的武器使用者需求,因而造成市場的力量去維持。一堆法師都是些窮光蛋,而傭兵、殺手、甚至聖騎士資金都更充裕。當然沒有法師會去做魔法物品去賣窮鬼,而是幫武器燒劍給有錢的傢伙,更不用提午器的供應量、價格、品質,條件都遠比法師用物品好的多。

雖然燒劍不用搓蝙蝠糞,不過我想我對雷電系法術大概天分不高。我還記得自己幫飛刀,還有幫歐德的配劍使用過燒劍術,結果飛刀丟起來跟平常手感不一樣,而歐德則是拿了那把劍就渾身不自在。據他說似乎會觸電,聽說燒劍的施術者,跟武器以及武器使用者的相性都很重要,看來我跟歐德跟劍大概是很糟糕的組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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